“你以为我会管家里那些事?”叶十方把脑袋埋进帽兜里,无所谓的耸耸肩。身后跟进来的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脸上带着招牌的儒雅笑容。
“那些破事管不管的倒也无妨。”电梯里最后出来的男人剃着寸头,穿了一身草绿斑驳的陆军作战服,手里拎着一条宽厚的武装带,厚牛皮被磨的反光,甚至边缘的孔洞还挂着负重勾,他的声音也是最响亮的:“不过,季焕来了就没那么好收场了。”
“我会怕他?!”叶十方瞪了何淮川一眼,皱眉扫了一眼大厅。
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没等发作,就听到环形矮台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声音很小,可他们都听到了。
“叫什么?”叶十方扯着嘴角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趴在矮台上看着蜷缩在里面的鹿绯,鹿绯蜷缩了好久,正想放开双臂活动一下,听到那声尾音上扬的调子,举在半空中的手臂僵了僵。
“爷问你呢。”叶十方撑在矮台上微微歪头,嗯,看样子长得不错,他很喜欢。
鹿绯仍旧没有吭声,只是低着头,冷着一张小脸,他赤着身子呢,才不肯抬头。
叶十方挑挑眉,随手在矮台上扒拉扒拉,找到一根乌黑油亮的短柄蛇鞭,啪的一声丢进去,就落在鹿绯的腿上,被打中的地方慢慢浮出一抹红痕,叶十方兴趣更甚:“叼过来。”
风清扬的电话打的很及时,间接的救了鹿绯一下,叶十方瞥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的“骚扬”两个大字,手指一滑,接起了电话。
“怎么,俱乐部穷成这样了?”叶十方顿了一下继续说:“送个连指令都听不懂的奴上来?”
“不习惯了?”风清扬在楼下伸了个懒腰,嘴角仍旧勾着笑:“他叫鹿绯,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
叶十方挑挑眉,罕见的没有反驳,若单论皮相,这一具,倒真有做礼物的资格。
“你们会喜欢的。”风清扬垂眸轻笑,哪怕挂断了电话也还带着愉悦,鹿绯可能不是个完美的奴,但他一定是最特别的。
细数着六人的爱好,好像除了杜珞瑕偏好不明显些,其余的都满足了。
陆椋烯和季焕并肩从电梯里走出来,刚厅,就听见一阵尖尖的惨叫,还有啪啪的巨响,季焕微微皱眉,看到了把鹿绯按在矮台上抽武装带的何淮川。
鹿绯哭的惨极了,一双大眼睛里包满了泪水,不用眨眼就吧嗒吧嗒的滴在矮台上,额上出了细汗,一头微卷的墨发凌乱的仿佛炸了毛,可哪怕是这样,他却还在拼命挣扎着,一只手撑在矮台上不屈的抓住边缘,另一只手绕到后面掐住何淮川按他腰的手臂,尖尖的指尖死死掐进去,两条腿更是几乎踢出残影,往身后看戏的叶十方身上踹。
陆椋烯有些愕然,下意识看了一眼四周,否则他一定以为自己走错了楼层,到了调奴的训诫层。
“他叫鹿绯,今天新收的奴。”苏钰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拿起醒酒器,宝石般通透的干红顺着醒酒器长长的口滑进面前的酒杯:“风清扬送给我们的礼物。”
季焕饶有兴趣的往前走了几步,捏住鹿绯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拇指拂过他饱满樱红的嘴唇,却无视了他凶狠带泪的目光。
“好皮相。”季焕声音带着轻笑。
何淮川仍旧甩着武装带,鹿绯竟出奇的没有惨叫出声,而是反口一口咬住了季焕的拇指,咬的狠戾,那个指腹几乎瞬间就冒出了血珠。
“咬下这节手指,我不罚你。”季焕面不改色,甚至还笑了。
何淮川会意,停下手中的武装带,就在矮台上拿了一个带短毛的指套,一只手有些粗鲁的分开鹿绯的臀瓣,另一只手带了指套,重重刮擦了一下里面紧致细小的菊穴。
“啊呀————”鹿绯松口,牙尖上还带着红红的血滴,菊穴一阵剧烈的收缩,也不顾掐人了,那只手不受控制的向臀缝探去。
那些短毛都是挑了坚硬的狐毛,重重的刮一下细嫩的私密处,疼的简直要打滚。
“没咬下来哦。”季焕微微弯腰,举着自己还在滴血的拇指给他看,声音亲切柔和,听的叶十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鹿绯有气无力的趴在矮台上,屁股挨了十几下武装带,疼的像揭了一层皮,就连臀缝里也是火辣辣的时不时刺痛一下,难过的委屈,委屈后就是不顾他们错愕的目光嚎啕大哭。
“呜呜呜——啊——呜嗯——”鹿绯哭的不能自已,瘦瘦的肩膀哭的一缩一缩,好不可怜。
五人罕见的同时沉默了,杜珞瑕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少年撅着红屁股哭的超大声,五个人束手无策的围在他周围,欲言又止仿佛想哄一下,又抹不开面子。
“闭嘴。”杜珞瑕声音冷冷的,是对鹿绯说的。
“唔——”鹿绯哭的缩缩的背影顿了一下,然后是更大声的哭:“啊啊——呜呜——唔啊啊——”
叶十方尴尬的吞了口口水,就他站在鹿绯身后,看的也是最清楚的,瓷白滑嫩的大腿,纤细柔软的腰肢,带着深浅不一红痕的屁股,被刮了一下微微肿起的小花,妖精——这简直就是个妖精——
杜珞瑕皱眉了,看了看木桩子般站在他身旁的五个男人,眉头皱的更深。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肯定是个奴,是奴就没有他治不了的。
一把捞住鹿绯的腰肢,打算去隔间与他单独谈谈,对上叶十方欲言又止的目光,冷哼了一声,不屑道:“废物!”
不想此话一语成鉴,后来的六人,也只有他下得了狠心收拾鹿绯。
刚进隔间,鹿绯的哭声戛然而止,在外面的五人不明所以,只有何淮川有些尴尬的把套在拇指上的指套取了下来,仿佛上面的狐毛烫手般放在了矮台上。
他是没见过这样的奴,环顾了一下四周四人同样尴尬难看的脸,心里舒服了许多,看来不止自己没见过。
鹿绯被哄好了,是杜珞瑕从隔间的小橱子里拿了一根细长的尿道棒,对准了他粉白的小雀儿,他吓的都要尿了,哪里还顾得哭啊叫的。
“还哭吗?”杜珞瑕一只手捉住小雀儿,一只手拿着顶端椭圆的尿道棒在吐出几滴透明汁液的地方打转,威胁意味十足。
鹿绯骇的面色惨白,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根凹凸不平还带着螺旋花纹的金属尿道棒,站在冰冷地面上的脚丫紧张的蜷缩起来。
“不…不哭了……”鹿绯说着不哭,努力把眼里的泪水憋回去,声音里还是带着哭腔,但是拼命吸着鼻子,颤颤的开口——好汉不吃眼前亏。
杜珞瑕满意的勾了勾唇角,金属尿道棒叮的一声丢在地上,就像进来时一样,被环住腰肢又抱了出去。
季焕见他出来,扬了扬止住血的拇指。
鹿绯嘴巴一扁,马上又要哭出来,可杜珞瑕稳稳的站在他旁边,死暴君,居然如此对待可爱的美少年,还是强强把眼泪憋了回去。
“我要先跟他算一笔私账。”季焕眸光扫过矮台上各种各样的小玩具。
苏钰和何淮川回到沙发品酒,杜珞瑕与陆椋烯同样有事要谈,倒是叶十方饶有兴趣的拖了把软椅,翘了二郎腿看季焕的表演。
环形矮台的中央部分慢慢升起,矮台放工具的两格也随之升起,倒真变成了一架表演台,季焕解开袖口的纽扣,向上挽了挽。
“敢咬我的奴,你还是第一个。”季焕微微弯腰,伸指抬了抬鹿绯的下巴。
鹿绯听着他们一口一个奴的称呼自己,早就忍无可忍,终于忍不住了,生气的甩开季焕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我不是奴!”
季焕微怔,冒犯过他的奴不是没有,可那些千篇一律的奴,无非是恃宠而骄,亦或是觉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可却没有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他不是奴?可笑又执着。
“我不是自愿的。”鹿绯低着头,墨色的卷发遮住半张脸,声音也轻下来:“所以不会卑躬屈膝,也不会承认我是奴,什么都不行,尿道棒也不行!”一双含泪绯红的眼睛恶狠狠的扫过杜珞瑕,似是控诉又似是愤怒。
“我早晚会回哥哥身边的!”鹿绯大声喊,但是随即又想起了什么,喔,就是哥哥把他卖掉了,可他已经喊出来了。
江凉介,你可真狠。鹿绯在心里小声的说,那根弦已经断了,哪怕再系上,系一个死结,也还是有一个难看难受的疙瘩。
季焕还是打了,一只手把人按在矮台上,抄了一把竹尺,重重抽在鹿绯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碧青色的竹尺清脆响亮,抽的劈啪作响。
“唔——”鹿绯趴在矮台上,吸了吸鼻子,可心里一阵阵针刺般的尖痛,想起江凉介那张脸,他就心痛,他怎么能,怎么可以毫不犹豫的把自己卖掉!
叶十方古怪的看了季焕一眼,竹尺?季先生动情了?
“啪!啪!啪!啪!……”季焕重重抽了二十尺,其实不轻的,鹿绯本就红肿的屁股整整又肿大了一圈,臀尖带着青紫的淤痕。
“啊——唔——”鹿绯强忍着身后火辣辣的痛感,扒住矮台边缘,疼的眼泪横流。
“清了。”季焕举了举手,声音淡淡的。
这下不只是叶十方了,在品酒的四人也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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