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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庭教师

    全文4k一次发完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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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将至,夜幕笼罩了整个D市。

    在一个刚刚停止装修的办公楼后面,是一小帮不良少年。

    有一个尖嘴猴腮的男生探头探脑地出来,锁定了一个目标。

    “猴子,啥情况?”身后另一个高大的男生低声问道。

    叫猴子的男生紧紧盯着目标,嘴中念叨:“目标出现,一个女的,戴着个眼镜,挺胖,不高,粉色大衣,背着个大包……”

    猴子还没说完,他身后的男生就迫不及待地扭过头,兴奋的压着声音问最后面戴着墨镜叼着根烟的女生,显然这女生就是他们的老大:“白姐,咋样?”

    白清雪不徐不疾地吸了口烟,终于伸手拿下了烟杆。她换换吐出一口烟雾:“干。”

    “好嘞!”一众少男少女眼中闪烁这激动的光。

    这些还都是上学的孩子们,最大的不过是刚满十九岁的白清雪。

    黑色的夜幕,独行的女子,诱惑的大包,不良的少年。

    这些在孩子们眼中是神秘,是刺激,是恐惧,是期待。

    “老大!她过来了!”猴子眼前一亮,扭过头小声喊。

    “叭”一声,白清雪手中的烟狠狠地按到了墙上,留下一个黑色的圆形印记:“上!”

    白清雪跟在女人后面,神情呆滞而恍惚。她乖乖地跟在女人后面,和之前嚣张跋扈的样子判若两人。

    时间倒流回十五分钟前……

    猴子大喊一声,从隐藏的地方弹出来:“站住!”

    粉色大衣果真站住,像是被吓住了,可是她的半框眼镜后面却不见一点慌张。

    呼啦啦呼啦啦,一片人围了上来,把粉色大衣围在里面:“钱呢?把钱都交出来!”

    粉色大衣挑了挑眉,伸手取下了身后的包拉开拉链—-

    好几双眼睛盯着黑色背包,眼中流露了成功的喜悦和好奇。

    然而东西被掏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了。

    那是一根长长的藤条,被折了好几下后放到黑色的背包里。

    猴子显然没意识到危机,探了探头,发现背包里还有好几本书。

    粉红大衣抻开了藤条,这些人才觉得不大对,不约而同地后退了几步,又不约而同地看向正在往这边走的大姐头白清雪。

    白清雪穿着玖姿的黑色小皮衣,腿上套着茵曼弹力裤,眼睛前还架着新买的MiuMiu墨镜。浑身上下都是名牌,连唇角抹的口红都是迪奥999。

    白清雪本以为是一帮人搞不定一个女人,正想自己出来解决,顺便立一立自己大姐头的形象,却在看到粉色大衣的脸的瞬间差点跪下。

    她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撇了墨镜规矩站好,不过她忽然想到什么—-三个月没见,她穿的和平时截然不同,而且还带了墨镜换了发型,说不定……

    然而幻想很快破灭了,粉红大衣三个字就让凹造型的白清雪破了功。

    她说:“白清雪。”

    白清雪不知道她怎么从一堆小迷弟小迷妹们中离开的,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像是被连环巴掌扇的天昏地暗。

    不对,这个比喻不恰当,毕竟她没挨过耳光。

    当然,脸没被打过,其他地方就没那么幸运了。

    何烟—-就是那个粉红大衣,是白清雪的家庭教师。

    从白清雪平时的作风和穿搭上,不难看出是一个家境优渥又喜欢追求刺激的不良少女。她父母常年在外,偌大的家里只有她和保姆。因为聚众打架被学校劝退后,白清雪的父母直接给她请了家庭教师何烟。

    不得不说何烟的确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不仅教会了连小学奥数题都做不出来的白清雪数理化英,还把光挑事的毛病给治好了七八分。

    然后就是三个月的休假,白清雪满脸笑容地做了各种各样的保证,夸张地鞠躬送走了何烟,转过身就翻出了手机联系以前的狐朋狗友。

    不过这一次也是白清雪倒霉,她估摸着何烟快回来了已经有所收敛,可是朋友吴霜打电话说自己今天有事,让她代替自己去带领一波小弟们干点活。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场狂欢,而且还能在朋友的小弟里面装个叉,白清雪又换上了藏在衣柜密码箱里的一套专属装备。

    结果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被“害”女子正是何烟。

    现在她已经飞速洗了个澡,搞掉了抹在头发上的发胶,换上了宽松的睡裙睡裤,规规矩矩地低头站在何烟面前。

    何烟坐在桌子前,她的手里拿着背包里面的藤条,桌子角还放着几本课本—-这是她三个月后重新回来时带的全部东西。

    白清雪咽了口唾沫,忐忑地等待着暴风雨来临。

    “白清雪,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和你别了三个月,还果真让人大开眼界。”何烟开口,声音低沉。

    白清雪闻声打了个哆嗦。

    何烟是南方人,却不是那种温婉的女子。她来自农村,自幼做农活,力气大不说,还有着男子的粗犷。后来凭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考上了大学,来到了城市,成为了老师。

    可想而知,白清雪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千金,是她最看不惯的类型。

    何烟扬了扬头,冲着白清雪说:“有什么要说的吗?”

    闻言,白清雪咽了口唾沫:“呃……”

    本着刚刚见面不易发太快发火的原则,何烟耐着心等了一会儿,却发现白清雪一个字没憋出来。

    何烟的眼神变得锐利,向刀子一样射向了白清雪的脸:“好吧,既然没有什么要说的,白大小姐就请过来吧。三个月过去了,希望规矩你还没忘。”

    白清雪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右腿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我……”

    “过来!”何烟的声音突然变大,夹杂着些许恼火。

    白清雪抖了一抖,三个月的自由还是让她胆子大了不少,她犹豫了一下,站在原处没动。

    然而下一秒她就后悔了,因为何烟站起来,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整个人按在了梆硬的红木桌子上。

    “啪啪啪!”藤条很长,何烟又按着白清雪,所以并没有直接抽,而是熟练的在空中将藤条折成两段,狠狠敲打着白清雪的屁/股。

    “啊,啊!”许久没受过这种疼,白清雪痛的龇牙咧嘴,伴随着每一次藤条接触睡裙的声音喊,“嘶—-啊!”

    “啪啪啪啪!”何烟手劲很大,打了几下之后白清雪就感觉到并不宽松的睡裤崩的越来越紧,她忍不住想要站起来,可是却挣扎不开。

    “规矩真是都忘了!”十下过去,何烟一声怒吼,终于是让白清雪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是啊,何烟什么时候让她可以挨打的时候大声尖叫了?

    意识到这一点,白清雪立马闭上了嘴。她咬紧牙关屏住呼吸,雪白的小脸憋的通红,却是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啪啪啪!”又是三下,这次白清雪学乖了,终于没发出声音。何烟停了手,白清雪几乎是在瞬间弹起来,伸手就摸向身后揉。

    “谁让你起来的?”何烟黑着一张脸,伸手抻了抻藤条,“趴回去!”

    “……”白清雪到底是不再敢放肆了,乖乖地重新趴到桌子上。红木桌的楞子硌着她的小腹,让她有些呼吸急促。

    却不想,何烟用藤条戳了戳她的大/腿:“裙子撩上去,裤子脱了。”

    白清雪连做思想斗争的过程都省略了,她不至于没眼力见到那种地步,她可是刚刚尝过了忤逆何烟的后果。

    白清雪把裙子撩到腰上,还用肚子把一大块布料顶在了桌子上。她把睡裤扯到膝弯,深吸一口气后认命地双手把住平整的桌面。

    翘起的屁/股已经有些泛红,刚刚抽的十来下的确不轻。

    何烟站在白清雪旁边,再次面无表情地扬起了手臂。

    “啪!”这次是真正开始惩罚了。柔韧的藤条接触到肌肤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白清雪狠狠地抖了一下,浑身都绷了起来。

    一道道破空之声,一次次藤条抽落,在白清雪的屁/股上留下清晰的痕迹。不过几藤,红肿的藤印就已经交错地出现在了两瓣/上。

    起初白清雪还能忍着不动也不出声,之后几下之后她开始小幅度扭了扭,两脚不由自主地跺着,显然有些吃不消了。

    “啪!”又是一藤下来,打在了刚刚留下的一道红肿上。两相交错,白清雪没忍住“啊!”一声叫出来,她觉得刚刚的伤已经裂开了,甚至还脑补出了鲜血一滴滴流下来的场景。

    然而事实是,只是又肿的更高了,连皮都没破。

    何烟听到白清雪的叫声后倒是停了停,给了她一个缓冲的时间。白清雪的小脸皱成一团,手指头在桌子上仿佛要戳出一个洞。她轻轻跺着脚,想尽一切办法在小动作缓解疼痛。

    何烟洞穿了她的小动作,不过也没有制止。她冷声说道:“受不了了?”

    “嘶—-”白清雪不知道说什么,但她至少还记得不能不回答,只能硬着头皮说,“嗯……有点……”

    “那你说说,都犯了什么错?”何烟并没有再打,她把藤条拿在右手,左手静静地把玩藤梢。

    “我……不该带领他们去鬼混……不该……呃……”

    仔细想想,白清雪好像也想不出什么了,只能忐忑地闭上了嘴。

    “你三个月前怎么保证的?”何烟又问了一句。

    “呃……好好学习,适度放松,不鬼混……”白清雪声音越来越小。

    好吧,这三点一个没做到,也难怪何烟这么生气了。

    “完了?”何烟挑了挑眉,“这些衣服从哪来的?”

    “呃……我不穿了,再也不穿了。”

    “我是不是说过长辈问你话的时候一定要回复?”

    “……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白清雪诚恳地道歉。

    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反正表情很真诚。

    “五点,五下。”何烟不吃这套,又扬起了手,“服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何烟的语气相当肯定了,白清雪又怎么敢说别的?何况本就是她理亏,于是点了点头:“服。”

    白清雪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这五下必然相当的疼,不禁咬住下嘴唇,手上的力气也加大了。

    “啪!”果然,第一下就疼的白清雪浑身一颤,她又往前靠了靠,连大腿都抵上了桌子。

    “啪!”第二下,红肿的地方又加重了几分,甚至能看见紫青色的淤痕。

    “啪!”“啊!”第三下,白清雪没忍住,下嘴唇脱离了牙齿,直接叫出了声。

    “啪啪!”第四下第五下连了起来,白清雪觉得挨打的地方一下子绷紧了,随后就是剧烈的疼痛。她又“嘶”了一声,差点把眼泪挤出来。

    不过好歹是捱过了所有惩罚。白清雪一下子卸了力,直接瘫在了桌子上,也不嫌硬桌子硌得慌。

    何烟收起了藤条,转身看见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狼狈的样子,有点想笑,不过还是没有露出其他表情:“怎么?不禁打了?”

    “……”白清雪无力去回答,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紧绷和放松,当最后一下挨完后,她就已经非常累,累到不想动弹。

    何烟走上前,伸手扯下白清雪的裙子,终于还是放过了她:“回房间吧,下午做做题,我看看你这三个月脑子里还有多少东西。”

    白清雪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她想快点回房间,然而屁/股上的伤阻挡了她的速度,只能一瘸一拐地往房间移动。回到房间的她伸手揉了揉,隔着轻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到烫的狠。

    三个月自由的代价还是太大了啊!白清雪揉着屁/股无奈地想。

    (完)

    也算是一个小甜文吧2333

    话说看到这里了可不可以求一个家庭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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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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