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总裁与方秘书（转）

硕大而安静的17楼办公室内，苍宇集团总裁莫轻宇正在审阅着一份谈判所用的文件。当他颀长而修美的手指划过其中的某个地方时，莫轻宇拧起了眉头。

“方秘书，请你立刻进我办公室来。”莫轻宇伸手按下电话上一个键，严厉地说道。

“是。”总裁室外间的首席秘书办公室里响起了这个略带忐忑的柔美声音。方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难道是自己又出了错吗？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会被解雇的。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进去吧，她猛地站起身来，却因为多日进食甚少的所致的轻微贫血而感到眩晕。方雯扶住额头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套裙的下摆，走进总裁办公室。

“方秘书，我想请问你，这一页上原材料的价格为什么仍旧使用的是三个月前的数据？两天前我就已经通知你做修改。”

方雯的脸刷地一下涌上了红晕，因她本来苍白的脸而衬托得更为明显。惨了！这几天心神不宁，尽管自己一再告诫自己要专心，但还是出了错。“总裁，对不起，我现在就去修改！”

莫轻宇的脸上浮现出更加严肃的表情：“方秘书，我记得你犯前两次错误的时候，也是说的这句话，一个字都没变过啊。”

“我……对不起，我一定会更加小心的。”方雯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她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平时干练的作风因羞愧而荡然无存。

“两周之内，这已经是第三个错误了。方秘书，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私人原因而分心，这已经是苍宇不能容忍的过失了！”

方雯的耳边轰轰作响：“不能容忍的过失……”这么说，自己要被解雇了吗？长姊生病，男友变心，如今第三个打击要来了吗？眼泪刷地一下就涌到了眼眶中，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略带哽咽地说到：“总裁，我……我一定会马上处理好私人的事年中在苍宇的表现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姐姐她……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保证我不会再出错了！”

莫轻宇静默地望着她，三年以来工作一直勤恳努力，在认真细心的特点上还经常有独创的心思，作为一个秘书，十分难得。一年前她被他快速地提拔到他身边，他公事上的压力因她的细致而减轻了很多。她的背景非常简单，父母双亡，与长姊相依为命，在姐姐住进医院后，她需要支付庞大的手术费，而苍宇的工资与年终奖金，恰恰可以勉强支撑这些。但这两个星期以来，她心神一直不宁，在工作上屡屡犯错——按说，早已挑战了他的底线，不知为什么，莫轻宇对方雯，有着多一分的容忍。

他望着她轻轻颤动的下唇，苍白而略显消瘦的脸颊，有点后悔自己逼她太过——但不严厉又怎么行，谈判文书上的一个错误，就可能导致整个公司为此尝受巨大的代价。叫她进来，本是要宣布解雇她，但是现在——自己又有些不忍。

方雯的脑中却天旋地转——先是姐姐在病床上忍受痛苦却又坚持向她微笑的脸，而后是从大学起就开始交往的男友两周前一脸无奈地对她说：“对不起，我们分手吧。”——原因，原因却是她无法抽出更多的时间陪他，方雯除了工作就是在病床前照顾姐姐，她再怎样连轴转也无法比陪男友吃晚饭加上周末看场电影做到更多。而现在，她不用连轴转了，她要被解雇了，她可以有时间追回男友的心了。但姐姐，姐姐怎么办——除了苍宇，谁还会给她这样优厚的条件呢？更不要说哪个公司会去任用一个被解雇的人了。

“总裁……请别解雇我，我愿意受罚，为我犯的错误付出代价！什么都可以，请别解雇我！”方雯略带凄苦地说道，她不愿意面临失业，没有工资，姐姐放弃治疗的境况。

“罚你？哼，有什么能抵得上我们公司可能面临的损失！我看……”莫轻宇冷笑一声，解雇的命令就要说出口——

“总裁您……”方雯本来要说扣我工资吧，但每一分钱仿佛都联系着姐姐的生命，她说不出口，再说罚钱真能补救她可能犯下的错误吗？方雯一急，竟然叫出——“总裁您打我吧！”

说完这话方雯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多么愚蠢可笑的话，堂堂苍宇的总裁，犯得上打一个小秘书吗？她又气又急，本已忍了很久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流下羞红的面颊：“我……我……”。这样的柔弱，却撩动了莫轻宇的心。在听到“打我”二字时，他心里忍不住却又不知为何地动了一下。也罢，就留着她吧。

“打你？好，你愿意认打，我这次就放过你，但没有下次了！”莫轻宇心里并没有明确的概念该怎么打怎么罚，但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他觉得自己仿佛是找到了一个大台阶一样松了一口气。

“是……谢谢总裁！”不用被解雇就是最好了，自尊又有什么关系呢。方雯这样安慰这自己，她闭了闭仍旧满是泪水的双眼，在莫轻宇看来真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他有点忍俊不禁，但又心疼于她日渐消瘦的双颊，“周五下班后到我办公室报到，我希望你这两天吃多一点，别没打几下就晕过去！”谈判文书被“啪”的一声扔在地下。

“是！我会马上把文件修改好的！”方雯也真正松了一口气，毕竟她还没有对挨打没有心理准备。她不知道她要面临什么——她也不敢问，生怕改变了总裁大人的主意。方雯轻屈双腿，弯下身去拾起了谈判文书，在莫轻宇那个角度看来，绷紧的套裙勾勒出了方雯臀部的曲线，浑圆娇美。

看着方雯迅速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他眯起眼，对于今天的这一点意外所导致的将来有了一点小小的主意，多年以来在办公时间不曾有过的血液热涌又回到了他的身上。或许，这是一个有趣的主意呢！

周五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久，方雯望着窗下一个又一个的公司同事走出了大楼，她内心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什么。终于，她想，忍耐一下就过去了，毕竟这是自己应该为错误付出的代价。方雯理了理自己桌上的东西——本就很整齐，再加上少了那只装有自己和男友合影的相框，桌上更加空旷。她取出自己的钱夹，看了看里面贴着的与姐姐合照的大头贴，姐姐温暖的笑容好像是在安慰着自己，使自己心里安定下来——姐姐，为了姐姐能好起来，她愿意忍受。

方雯收拾好东西，鼓足勇气走到总裁办公室前，敲了敲门。“进来。”里面穿来莫轻宇低沉的嗓音。她走进去，看见莫轻宇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玩弄着一条长约半米的竹尺，悠悠地说：“我还以为方秘书要向公司辞职了呢。”

方雯经这一嘲弄，本来安定的心又乱了起来，泪水涌上眼眶，却努力忍着说：“方雯愿意领受总裁的惩罚。”

“你还不知道我要怎样罚你，你就愿意？先去把我的办公桌清空。”方雯立刻走到那张巨大的紫檀木办公桌前，开始清理桌上的文件，她不敢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想猜。等她做完之后莫轻宇又说到：“把沙发上的毛毯拿来铺上去。”

这时方雯就是再笨也猜出了莫轻宇的用意，她将纯白柔软的羊毛毯铺在桌上，手却在轻轻发抖。现在逃还来得及！可她不能逃，她要留在这里，留在这个公司里。

“趴到桌上去，方雯。”这一刻办公室空气都紧张了起来，以至于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莫轻宇换了称呼。方雯含泪看了一眼莫轻宇，双手不由自主地背到了臀部上，仿佛在护着什么似的。莫轻宇点了点头，像命令，也像安抚。

莫轻宇看方雯终于笨拙地爬到了大桌上，规规矩矩地趴好——腰肢纤细，大腿修长，臀部拱起优美的半圆形的曲线。他有点不确定自己该做什么，用手里的木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臀部，然后他做了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惊奇的事情——他帮她取下了高跟鞋，使她能更自然地趴在桌上。

莫轻宇稳了稳心神，伸手掀开了方雯的深色套裙，可它太窄，勉强露出了内裤一部分，即便如此，方雯还是颤抖了一下，要伸手去挡，可是又没有动。“你自己来。”他说。方雯乖乖地拱起臀部，将裙子撩了起来，露出了浅蓝色棉质的内裤，紧紧地半包裹住她的俏臀——她没挣扎，既然已经丢脸到这个份上，何苦连累这昂贵的套裙跟她一起受苦？

“开始了，别动。”方雯听到卡嗒一声，那是莫轻宇按下了总裁办公室的中控锁，除非他们想出去，否则没有人能进来。莫轻宇将竹尺一头放在方雯臀上轻轻滑动，满意地看到她正因害怕而微微颤抖。

“啪！”竹尺陡然抬起，重重地击在方雯的臀峰，打断了她脑中因紧张而致的一片空白，痛，可是方雯在进到这间办公室之前就打算忍受，所以她只是轻轻地“恩”了一声。莫轻宇再不犹豫，“啪”，“啪”，啪”……一尺又一尺毫不留情地重责。

方雯觉得自己的屁股逐渐开始又涨又痛，可是她极力克制着自己挣扎或者喊叫出声。毕竟在三年任职于苍宇的时间内，她的形象一直是沉静稳重细心练达的，即使是挨打，她也不愿意失却了自己最后的体面。在莫轻宇的眼里看来，方雯每挨一尺便全身绷紧，尤其是手臂紧紧地抓住羊毛毯，臀部微微摆动，仿佛是在极力忍耐着痛楚，即便是连续几尺都击在同一个地方，也只有轻轻的呻吟或吸气声从牙关逸出。真是倔强的小女人啊，莫轻宇这样想着，今天他可是为她的过失准备了全套的大餐，这只是开胃菜而已了。想留在苍宇，不是简单几板子就能算数的。但他的确很欣赏她的逆来顺受，没有像他想像的那样一上来就大哭大叫。

“啪”，“啪”，“啪”……方雯的屁股变得火烫而红肿，莫轻宇看到肿胀的屁股已经紧紧地绷住了她的棉质内裤，收住了手，说“第一阶段就先结束，下来。”方雯艰难地撑起身来，爬下办公桌，虽然她知道事情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结束，但“第一阶段”确实引起她的恐惧，天啊，还有多少阶段的惩罚啊！

“脱下你的裙子，把你的衬衫系到腰部”。莫轻宇说到。方雯慢慢地脱下裙子，每一个抬腿的动作都引起臀部的些许疼痛。这样，她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在腰部系了个结的白色长袖衬衫，和浅蓝色的小内裤。她就这样无助地站着，心里觉得恐怕没有比这更丢脸的瞬间了。

很快方雯就知道自己错了，因为她听到他说：“到那边面壁跪着”。等她顺从地跪下以后，他又冷淡地说：“把你的内裤褪到膝盖。”她惊地“啊”了一声，转头含泪望着他。莫轻宇不耐地说道：“你不想呆在苍宇17楼了吗？”

不……我需要这份工作……姐姐，她对我是那么的好，我要尽一切努力让她也幸福，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不能失去姐姐……刷的一下，方雯的眼中涌出了混杂着悲伤，羞辱与委屈的泪水。但她仍旧颤抖而坚定地将自己的内裤轻轻拉至膝盖，这样，方雯被竹尺笞挞过的红肿的屁股就暴露在了莫轻宇的面前，几条最后的尺痕仍旧清晰。

莫轻宇从没有见过这样柔弱却坚定的方雯，他有想说点温和的话来安慰她的冲动，但他又不知道能说什么，毕竟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她要承受的还会更多。于是他只是让方雯在那里跪着，自己一页又一页地翻着方才她为他从办公桌上清理下来的文件。

在方雯的脑海里，闪过的是从莫轻宇说要责打她那天以来的记忆。

那天她得知自知有希望不因犯错而被解雇，心里半是庆幸，半是忧虑——庆幸的是不知道莫轻宇为什么开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这两周的表现已经不算是一个合格的秘书了；而忧虑的自然是要挨打，自己自从上了中学就没再挨过打了，姐姐一直很疼自己，不知能不能熬过去。不管怎么说——目前跟男友这半分不分的状态不能再坚持下去了，工作上不专心，现在就是这个下场。

于是那天方雯终于下定决心，约男友出来吃晚饭，无论怎样都要跟他好好谈一谈……或许还有转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两人互相多体谅一些，总会有在一起的办法吧。她取出手机，给自己的男友拨了电话——手机里传来悦耳的铃声，毕竟是她专属的音乐啊，想到这里她又甜蜜又委屈，一声，两声，始终不见有人接起……

终于，电话那边通了，却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娇嗲着说：“阿劲，快到我生日了，有没有我的礼物啊？”方雯愣神间连话都忘了说，马上就听到自己的男友王劲的声音：“当然，前两天不是说过了吗？你要那个什么舒的内衣，对不对？”“是曼舒啦，要最性感的哦，好不好？”“你这个磨人精……好，就依你。”手机马上就断了，方雯惊得呆在那里——那个女人的声音是王劲单位的前台陈玲的声音，她去找王劲的时候，曾经多次跟她聊天。原来……原来是这样，那么也不必再打电话了……阿劲……这样温柔宠溺的声音，原以为只属于自己的的。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这样完了吗？方雯泪流满面。

一直到深夜，她才隐约觉得胃发疼，原来自己什么都没吃，就这样呆坐着，她苦笑了一下，莫轻宇可是叫她多吃些……明天还要上班！再也不能犯错了！是啊，感情虽然没了，但日子还要过下去，尤其是姐姐，是最后一个亲人了……说什么她也不能放弃姐姐。

方雯跪在莫轻宇的办公室里，想到了她受的委屈，再加上她现在又这样赤裸着肿痛的屁股跪着，在总裁面前一点尊严也没有了，她的眼泪又簇簇地流了下来。她一边哽咽着流泪，一边想着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来，反正男友也没有了，自己再也没有了依靠，保有这份工作是救姐姐的唯一希望。再痛，再屈辱，也要坚持。

莫轻宇当然知道方雯在哭，他翻着文件其实也心不在焉。没有解雇方雯其实已经严重违背了他的原则，他想，一定要狠心，让方雯记住这个教训，这是给她也是给自己的一个交代。他抬头望着她柔弱的身姿，在心里叹口气，也不知道她是否承受得住今天他给她准备的惩罚。

方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莫轻宇的声音划破室内低沉的寂静：“起来，把那边抽屉里的东西给我拿过来。”方雯擦干眼泪，站起身来，将内裤拉起，忍着痛勉强套在肿胀的屁股上，莫轻宇也并未阻止。她拉开抽屉，顿时深吸了一口气，里面是一条尺长的小牛皮鞭子。但她也只能颤抖着拿起鞭子，将它递到莫轻宇手中，低声说：“总裁请拿好。”

莫轻宇刷地甩了一下鞭子，空气中响起迫人的声音，方雯听到，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到沙发边上去，两手撑住沙发座。”这样，方雯的臀部就高高拱起，因为这个姿势臀肉没有刚才那样放松。莫轻宇等她摆好姿势后冷谈而严厉地说道：“方秘书，你自己说，打多少。”打多少才能让莫轻宇满意呢？这并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提问只是一个姿态罢了：“方雯任凭总裁责罚。”“好，就打五十，每五下你报一次数，不准躲，不准挡。”莫轻宇的声音里听不出感情。方雯低低地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