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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游船上的惩罚(六)

     

     

     

      方晏华感觉到戒尺抵着他的臀部, 往前面缩了一下。

     

     

     

      腰上还是那一杯茶水,他知道兄长这样做是为了不让他在挨罚的时候有其他动作。

     

     

     

      方晏阁观察到了他的动作,眼里有过一丝不满,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下一刻,戒尺打在了方晏华的臀上。

     

     

     

      “啪!”————

     

     

     

      杯子本就因为行船而摇晃,现在猛地被冲击到,茶水一下子就晃出来了。

     

     

     

      腰上瞬间湿了一大片。

     

     

     

      方晏阁定眼看了下茶杯,洒了大概五分之一。

     

     

     

      将茶杯再次调整 了一下,他缓缓道:

     

      

     

      “说了别动,怎么你是听不见吗?”

     

     

     

      方晏华听见后,低下了头,头发也被撇到他身前,将他的一半脸颊挡住,他的眼眸中闪过一点忧郁: 

     

     

     

      “回兄长,君怀听见了。”

     

     

     

      “既然听见了,你怎么做不到?”

     

     

     

      方晏阁紧跟着问,将手里的戒尺收回,他下手不重。

     

     

     

      只是方晏华的姿势太过了,腰上还得控制茶杯,相对平时来说,确实是难挨一点。

     

     

     

      但这并不能成为方晏阁手下留情的理由,戒尺在他的手上拿着,但始终没有挥在方晏华的身上。

     

     

     

       方晏华眼底里全是对兄长的愧疚之情,他知道是自己的动作做不到位,还要兄长来指点他,明明已经是学了那么多年的规矩,怎么就不能做到呢?

     

     

     

      “兄长,对不起,我做得到的。”

     

     

     

      方晏华将身体再次往下压一点,手上紧紧扒着墙壁,让自己不再有一丝动弹的可能。

     

     

     

      方晏阁拿着手上的戒尺等了以小会儿,想了想,转身将茶杯里面再次添满水。

     

     

     

      他对带方晏华一向是严格要求,若是有一点偏差都是他教导的问题,在受罚的时候更是如此,所以他从不容许方晏华在他这里有一丝一毫逃避的心里。

     

     

     

      将戒尺再次贴上方晏华身后那处。

     

     

     

      “啪!”——

     

     

     

      又是一下,戒尺带起来的风将布料吹起。

     

     

     

      “呃~”

     

     

     

      方晏华受到这一下,因为有了第一次的准备,所以这次就显得比上次轻松一些,腰上的水只洒出来一点。

     

     

     

      缩了缩臀肉,他现在感觉到自己后面那处火辣辣的,但因为是隔着衣料打的,又是小戒尺,所以痛感不是很重,但还是有一点的,毕竟兄长的手劲儿在这里,再轻也不会轻到那里去。

     

     

     

      但是他这两年以后就很少被兄长如此责罚了,现如今这顿责打对他来说羞耻的意味远远大于身体受到疼痛。

     

     

     

      但这又是受的兄长的家法,也是他该守的,他违抗了兄长的规矩,他受心甘情愿。

     

     

     

      就算是羞耻,但那也是兄长亲自责罚,他是受得的。

     

     

     

      将心态调整好,他等着兄长下一个戒尺落下。

     

     

     

      但是方晏华见他这样,只是将戒尺抵在他大腿根上,轻轻敲打几下,缓缓道:

     

     

     

      “腿分开一点,身体放松。”

     

     

     

      被突然这样提醒,他才知道刚才做了什么。

     

     

     

      原来是他太过紧张了,又站了这许久,没注意下就将臀腿处紧绷起来。

     

     

     

      这下兄长又一次提醒,让他的脸颊有些发烫。毕竟是挨着兄长的戒尺久了,出了初立规矩的时候,他可没有让兄长一而再再而三提醒。

     

     

     

      将臀腿放松,再适当的将臀部抬起,就像是将那处送出去一样,放到兄长手边,像是献祭一样的等待着责罚的到来。

     

     

     

      ————啪!

     

     

     

      方晏阁见他如此动作,也不再挑剔,只将戒尺再次贴上去。

     

     

     

      身后的责罚密密麻麻的压上来,不让他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戒尺也大都落在臀峰,一下下只将方晏华疼的想

     

     

     

      方晏阁也是有意将戒尺落在一个地方,反正只受三十下,这戒尺又小,算不上太厚,就算他用了十分力气来打也不会将人伤着,索性打在一处,也好让人好好受受疼。

     

     

     

      只是这种打法下,受累的就是方晏华了,若是没有腰上的那杯茶水,那他一定是轻轻松松就能过关,可现在,他不仅要承受身后责打的痛楚,还要分心不让腰上的茶水洒落。

     

     

     

      只堪堪忍受了一半,他就不能控制的扭动身体想去躲避身后的责打,可是这样一来,他腰上的茶水必定洒落。

     

     

     

      “呃~”

     

     

     

      又是重重的一下,他忍不住轻哼一声,也是在这个时候,他腰上的茶杯随着他的动作堪堪要掉下来。

     

     

     

      方晏阁一直在关注着他的状态,眼看杯子要掉下来了,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那个茶杯,这才不至于将茶水全部洒在他的腰上。

     

     

     

      方晏阁将茶杯拿起来,对着还在苦苦支撑的方晏华叱道:

     

     

     

      “君怀!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还没等人反应过来,下一刻戒尺便重重的打在方晏华的膝弯。

     

     

     

      ————嘭!

     

     

     

      “啊~”

     

     

     

      方晏华那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人也跟着栽倒在地上,膝盖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太大,直接惊动了将外面那几个人。

     

     

     

      一身浅色的衣裳将他称的极为清冷,只是他的姿态是极为狼狈罢了,衣服下摆将地面覆盖上,他手撑在地上,抵着身子不让其垮下来。

     

     

     

      额头上有细细汗珠留下,一张较好的面容也因为膝弯处的刺痛苍白,他轻轻咬住嘴角,但又意识到自己不能这么做,张了张嘴,不想让兄长察觉出来。

     

     

     

      忍着痛将自己跪正后,他才向着正在看着他的兄长认错:

     

     

     

      “兄长,君怀知错,是。。是君怀坏了规矩。”

     

     

     

      他跪在地上,第一时间认错。

     

     

     

      既然已经犯了规矩,那他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一切按照规矩来便是,他也不是一个会求饶的性子,况且在兄长这里,求饶也没有用。

     

     

     

      方晏阁将茶杯放回桌子上面,理了理衣袖,再次来到方晏华身边,没有让他起身,只对着方晏华缓缓道:

     

     

     

      “君怀,你平时就是这样教导学生的吗?就连好好受罚也做不到?”

     

     

     

      “兄长,不是的,是君怀坏的规矩,许久未受罚了,才做不好的。”

     

     

     

      乍一听兄长提到他的学生,他强撑着身体,回着兄长的话。

     

     

     

      但是方晏华也很清楚规矩,他这般中断了责打,之前的自然是不能作数,必然要重新罚过,且一定会加罚的。

     

     

     

      方晏阁听见他的解释,蹙了眉头,他罚的不重,若是在以前,定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沉默一阵,他开口道:

     

     

     

      “加罚二十,重新来过吧。”

     

     

     

      方晏阁站在旁边,将戒尺拿在手上,衣服被湖风吹的带起。

     

     

     

      方晏华知道意思。

     

     

     

      地上没有水渍,因为茶杯里的水全都洒在了他的腰上,此时跪在地上他才感觉到那处透过来一丝凉意。

     

     

     

      刚好此时从窗外传来一阵湖风,将他的后腰处打湿的地方吹的愈加寒凉,本就是三月的天,他回去怕是要着了风寒了。

     

     

     

      他再次起身,将姿势摆好。

    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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