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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深夜醉酒回忆录

    跟H缘于某公众号,介绍很简洁,位置很合适。H的空间没锁,看了照片,还算合眼缘。有了约实践的心思是因为声音实在好听,没办法抵抗。
    开学第一周的周末就见面了。当天是他过来找我,当时在做美甲,他还等了好一会。我背着一大兜子(书包)工具,在H后面慢慢坠着,H瘦瘦高高,衣品像个高中生。
    走了一段儿真的很累,路过速8拦下H,破罐子破摔,反正我不想走,H不太乐意,最终还是由着我了。都还没吃饭,就点了外卖(最爱的小龙虾!我居然没有一点胃口!)也点了酒,在这之前我跟H说,喝点酒可能状态好一点。
    外卖到了就一边唠嗑一边吃东西,我实在忍不住嘴欠,怼了H几句,他便迅速解决温饱问题,点上根烟,指指床:“你要不想吃趴那儿去。”我也摸出一根儿,赔笑道:“陪你抽完。”
    具体细节记不太清,只记得试过了所有工具,与先前说好的慢节奏差的太远,工具落得越来越快,我紧咬着嘴没声儿,身子却抖得一批。H还嫌我蠢,带那么多工具中用的没几个,也不嫌累。他手法没多好,落点不太准,手打人挺疼,但揉硬块揉不开。最后我一边呲牙咧嘴的揉,一边调侃H,倒也没有很沉闷。
    我属于那种防御型人格,连otk都不太喜欢的那种,但H巨黏人,实践完之后就整个把我锁在怀里,跑出去就抓回来拍几巴掌,几次之后索性由着他去。
    太晚了我也就没回去,我们聊着关于圈子的想法,聊着自己的过去,一起抽着烟,到最后H迷迷糊糊睡着了。H睡着倒是很乖,自个在旁边窝着,也不会硬要搂着人。我却因为大腿根里侧的肿块(揉开怕飙眼泪)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疼得睡不着就打王者了。
    期间H因为我屏幕太亮晃着他了,起来又补了几巴掌,气的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H觉得太疼了,就又窝到一旁睡觉没再跟我闹。
    四点多快五点我也睡着了,再有意识就是H又在拍我(后来看了表还不到六点半!畜牲!),特殊叫醒服务,强制开机。
    “。。H(他名字),疼。”声音嗲到我醒着的时候可能会给自己两巴掌。
    H压住了我乱扑腾的腿,没开口说话,巴掌声一下比一下大。
    “啊…疼!”我轻呼出声,伸手护住自己的肉,在H手下来的时候,紧紧回握住,不让他再抽回。
    H起身下床,顺手把我拎起来,放在了他的腿上。我至今没想明白,我好歹也百十来斤,他怎么能跟拎个物件儿一样,随手就带起来了。
    巴掌声和软糯的呼痛(老脸一红,H说的)交织在一起。我大脑还没重启完毕的时候,H的问话和他的巴掌一起砸了过来。
    “是哪个小朋友在挨揍啊?”男人刚起床的声音就是蛊惑人心!!
    “zz小朋友,啊啊啊!痛痛痛!”某神志不清的崽。
    “。。H~你轻一点儿~”现在想想都面红耳赤的调调。
    “zz是谁的小朋友?”又nie玛蛊惑人心!!
    疼掉线只会嗷嗷嗷,不仅没睡醒还把自己卖了的蠢货只会变着调子在那儿哼唧并未答话。
    问了两遍的H显然没耐心了,回身拿起小红兜着风扇了下来。
    “是。。H的小朋友”小声哔哔,被迫从良。
    “大点儿声儿”随之而来的又是一下清脆的小红。
    “是。。H的小朋友”声音略大带着沉重的喘息和哭腔。
    H把小红丢到一边,手又负在了爷伤痕累累的身后,来回揉捏。手底下身子的颤抖显然满足了他的恶趣味。但他的低笑真的很上头啊!
    H低头在我耳边问:“谁是。。H的小朋友”,身后的疼痛随之而来。(真nie玛怎么会有人说自己的名字都那么性感。)
    大脑尚在重启中的某崽认真答到:“zz是。。H的小朋友。”
    这几个问题周而复始,来来回回,直至我nie玛理智回笼,H才放开禁锢着我的手和腿。某脸红成熟虾的女子光速逃往卫生间。据H回忆,我只有在将醒未醒的时候像个贝,乖巧听话,软唧唧的。其余的时候活脱脱一欠揍的逆子,打死都不为过。
    H点好早餐之后,我胃口不太好又不想吃,可想而知,又是直接过来dei住按到桌子上一顿胖揍。这也是整个相处过程我最喜欢的时候吧,后来愿意跟H再实践也是因为他这个举动。从始至终,我是个拎不清的人,圈子本来就是生活的一部分,我没办法让它独立于我的生活之外,我即是我,不存在什么上不得台面。
    H出去拿东西的时候,我钻进了窗帘后面的窗户的台子上,在那儿缩成一团。有窗帘挡着,他没看到我。起初他出去找,喊我我没应声儿。
    当时或许疼得急了,又或许有点小委屈吧。电话的声音暴露了我的位置,H拉开窗帘儿的时候眼里带着火星子。
    “我还以为你走了”
    “坐这儿干嘛呢”硬挤出来的笑让H看上去更凶了。我没搭话。H就把我抱起来扔在了床上。在我还未适应身后让人眼前一黑的疼的时候,就被翻了个面儿,亚克力的钝疼在后面炸开。
    “说个安全词。”语气也带着火。我依旧沉默(脑子可能有病,但当时就是不想说话)。
    H见我没反应火更大了。
    “不怕疼是么 ”一下比一下跟凌厉的板子高频率的落着。
    “那就别抖”
    “撅起来”
    H不是那种越生气越冷静的人,语气凶到我只能下意识照做。
    我费力的支起身子,用身后滚烫的肉去够那个带给我无尽痛苦的板子,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赴死的勇士,流血流汗不流泪不低头。H说我像个傻子。我和H暗自较着劲儿,我熬的辛苦,他打的心累。
    在一声剧烈的抽噎中,H丢下了手中的工具,我也轻声说出:“挨不住了,。。H”。
    他压下了我一直往上迎的身子,像起初那样把我锁在怀里,我想挣扎但又没力气。就以一个我在推他在搂的姿势彼此汲取温暖。
    我们都没有开口说话,就像他不懂我突然的执拗和悲伤,我也对他的心思和无奈不甚理解。

    陕西省.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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