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听呀~” “洗耳恭听” “就是吧~ 你比糯米要女人些，她一点都不像24岁，可二了，下次你可以见见她” “如果我没见过她，我怎么会有这里钥匙呢？” “那你们认识么？她怎么找到你当我家教的呀？” “她说你特别混，看着着急” “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我不想关心她们是否之前就认识，我只想知道糯米有没有说我的实践经历。 “有秘密？”她忽然坐在我床边，眼神很挑衅。 “啊？没有” 我赶紧起床，躲进厕所，心跳拼命加速。
【九】到学校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清醒了。她竟然是第二中学的特聘教师，这点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重点中学果然不一样，给人感觉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我边走边看，还跟她说“当初我家人到处找关系想让我进这所，可惜以我的成绩就算进了也是倒数，所以就没来” “对了，不能对外说我是你家教，懂么” “是不让对外兼职么？” “是” “怪不得你昨天跟何城说是我姐姐”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失落，面对她投射过来的眼神，我莫名其妙的觉得委屈。 “不开心？” “有点吧” “那你现在叫姐姐也不迟啊” 她亲昵的搂了搂我的肩，我没拒绝，但还是说“算了吧” 快到楼下时看到她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女的，冲着柔时很热情的喊了声“肖老师！”“你已经到啦~” “恩，刚到呢”女孩笑的很热情。我忍不住问“这是谁呀” “我课代表，李媛，来给我帮忙的” “好成熟”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谁知柔时说“哪像你，都高三了，还跟个初中生似的” “切~” “你去那儿做作业吧”她指了指空着的一张办公桌对我说。我照做，心思却全无。只听到她跟她课代表很积极的在讨论课堂效果。心里酸酸的，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没面子。忍了一个多小时，趁着李媛出去的间隙，我整理好东西对柔时说“我想走了” 她看看我，很耐心的问“怎么了？” “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那去隔壁教室好么？” “不好”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想走了” 她皱了皱眉，从钱包里掏出张一百的递给我“打车回家，晚上我会过来” 我没拿钱转身就走。
【十】我关了手机，随便找了个咖啡馆玩了一下午的ipad，晚上又一个人去酒吧听了几首歌，已经十点了。心想她应该已经回自己家了，才决定打车回去。她还在。我豁出去似的进门换鞋，没有跟她说一句话就拿着睡衣准备洗澡了。这一系列的过程她也静默不语。直到我洗完澡出来，她问“作业做完了么？” “没有” “给糯米报声平安” “恩” 我呆呆着应着，开机，打电话给糯米。 “你闹什么呢？！啊？找个人管着你还不好么？”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我哭了。她听到我哭似乎就不忍心说了“好了，回来了就好，柔时快被你气死了，你好好道个歉，乖”我挂了电话，眼泪继续流，却怎么都不想道歉。 “裤子脱了，趴床上去” 我抬头看她，看到她手里折叠的皮带，发现这并不是我的幻听。一下子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她没有再跟我讲话。也不顾我是不是快傻了。只是拽着我胳膊扔到床上，随手扒了我裤子。不管我怎么阻挡挣脱，依旧像是案板上的鱼。啪！这痛完全不亚于以前那三次实践。啪！啪！却比任何一次都要让我羞愧难当。啪！ “痛，痛！！”闭嘴！” 啪！！一下下都让我清醒的不能自已，自尊心还不允许我喊出声。啪！啪啪啪！连续三下狠的，这女人竟比任何一个圈内人下手都重。 “我错了……” 啪！ “我错了！！”
【十一】 “起来” 我提上裤子站起来，一刻都不耽误。 “脸冲墙” 我把额头靠在墙上，开始泪流不止。不是因为疼，就是觉得特别难过。 “我不需要家教……”她好像留了时间等我继续说“我教不会的……自生自灭好了……”“有家教送吃送喝打扫卫生留着空闲时间不去看电影聚会来给你辅导功课的么？” “那是因为你收了钱啊……” “你给我工资么？你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糯米或者你爸妈给不给我工资” 我错愕的回头看她“你免费教我的？” “真想再抽你一顿” “对不起……” “站半小时好好反省反省，半小时后，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去做作业就去” 我开始对她无比好奇，并且有一丝丝的愧疚之感。做完作业已经很晚了，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有一张床，你不走么……” “糯米说你没心没肺的，还真是” “那~ 我睡沙发吧……”虽然够睡两个人，但我总觉得跟她还不是那么熟。 “跟我睡怎么了？” “没……” “就你这样还出去跟人实践，也不怕被人绑架了”糯米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好吧，在你面前我已经变成透明人了。 “我跟她认识十多年了，她刚认识你的时候就跟我说了，不过我相信她不会告诉别人的” “那不是还是告诉你了么……” “我是别人么？！” “不……” “不过我很认真的警告你，你最好离这个圈远一点。听到么？”眼神有杀气大概就是这样了。“听到了” 她用力揉了揉我头发，所有的不安一扫而空。我好像又重新认识了她。这种感觉很安心~
【十二】在她未出现之前，我从不曾去想未来的自己会是什么样，然而她的一个个要求，迫使我不得不去想我以后的样子。于是我开始害怕，我怕自己成不了她希望中的我。我曾说我的人生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排，可是她的出现左右了我足足两个月的生活，这样重复当个乖乖学生的日子让我开始厌倦。 “我想休息一段时间，我累了” “你是指什么” “我晚上不想再复习了”从上个月开始，她已经给我加任务了。 “你该把你之前落下的抓紧补回来，明白么？” 基本上每一次这样的对话，只要她的语气开始认真，便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我不想高考了” “这样的话最好不要再让我听到了” 从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她在等我妥协，而且是必须要我妥协。 “你不觉得你这样太强势了么……” “你想休息多久？”我感觉鼻头有点泛酸，这让她愣了一下。 “一星期……” “不行” “五天……” “不行”算了……” “又耍脾气是么？” “我没有” “这边房子快到期了吧？周末收拾收拾搬我那儿去住吧” 好快，糯米离开这城市已经两个多月了。 “我不想跟你住……” “为什么？” “我觉得你给我的压力太大了……” “等你心情好些我再跟你谈谈” 她也总是这样，在她认为我是带着情绪说话时，跟我说什么都是废话，所以索性什么都不说。可是我这时候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安慰，或者是宠溺的哄哄。我还能控制我那无处安放的小情绪，只不过是因为我了解，以她的性格，一定不会如此表达。
【十三】 “十六号有个聚会，来么？带你认识些人”是圈内的朋友发来的消息。“不了”我果断拒绝，下下个周六晚上，肯定是出不来的了。 “有两个朋友很想见你，不来就太可惜了” 我没有再回，只因柔时警告过。可我为她所做出的改变和退让她真的看得到么？自认为已经尽了很大的努力想要做到她希望的自己，可是结果呢？结果是她的要求越来越高，恨不得我变成一只没有脾气的小绵羊，百依百顺。第二次她再跟我谈起搬家的事情我仍是没有同意，于是她通过糯米直接约了我父母吃饭，我父母看到她自然是欣然同意帮我收拾东西搬过去，还说我这是遇上贵人了，要听话。 “这三个月我都瘦了五斤了” “那晚上出去吃给你补补？”她看看站在体重秤上的我笑了，可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我不喜欢这样的你” “我怎么了？” “没怎么”我也不知道刚才为何要随口这么一嘀咕。 “好好的你又想耍什么小性子” “我没有” 她走过来捏住我下巴，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势“看着我” “干嘛” “你最近到底想怎么样？你以为我让你过来住是为了有人陪还是好玩啊？为你好你懂不懂”“我不懂！我没心没肺！你满意了？”我承认自己在她面前特别爱哭。 “又找打是么？” “不是……” “你给我听着布恪，我不管你乐意不乐意，还有大半年，你甭想过得很轻松！你要是尽力了，不管什么分我都接受，但是你要是没尽力，就算上了一本我照样饶不了你” “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教育试验品么！” “随你怎么想” 她有点不想搭理我的感觉，转身进了书房。 “我明天不会再去学校了！你有本事二十四小时盯着我啊！” 我坐在阳台地上，阳光直射在我脸上，偌大的房子没有任何声音，连人情味也没有。
【十四】第二天天没亮，我就开始挣扎到底要不要去学校。一半是想去的，但是昨天说过不去，要是今天去了，好像有点没面子。一半是不太想去的，但是不去的话，柔时那关好像也不好过。然后我就躺在床上等着她叫我起床。谁知等着等着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是八点半了！尼玛，她竟然没叫我。 “你干嘛不叫我起床！”我冲着电话大吼，觉得特别烦。 “这么大了起床还要人叫么？你平时一个人怎么住的” “我现在怎么去学校！你出门的时候就不会叫我一下啊！” “你还怪我是么？我看你今天就是故意不想去的” 她没有再跟我废话，直接把电话挂了。再打过去还是挂！活了这么大最讨厌被挂电话！索性关了手机继续睡大觉！中午的时候她家里电话响了。对方也是座机，我不知道是谁就没接。响了很多遍，太吵，我就直接把电话线拔了。过了没多久，我正在沙发上看电视，忽然听到有门锁转动的声音。我当时就吓了一跳。她推门进来，把随身带的包狠狠的甩在我身上。 “活腻了是么？” 我不敢出声，看到她这样，还是有点怕的。 “问你话！！” “我…… 我刚准备…… 去学校的……” 她从书房淘出跟木质的直尺，然后对我说“不想去就不用去了” “我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我不好！”我一下子服软，我没有想过她会这么突然的回来。啪啪啪啪啪！！她拽过我按趴在沙发上，木尺狠狠砸在我身上。比她第一次打我的时候要恐怖太多。 “不要打我了，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求你了！！” 我费力握住工具，抱着她不停的求饶，虽然不是因为服气。那是我第一次抱她，只是怕极了她发狠的样子，从来没有人可以让我如此。 “十分钟，速度” 而她就站在那里看着我，感觉她完全没有消气，一直在忍。到我们学校门口，她直接把车停稳熄了火。然后拉开车门走在我前面。 “不用送进去了……” “我去见见你们班主任” 完了。正是中午休息时间，来来往往的学生好多，纷纷侧目，我弱弱的跟在她身后不敢多言，心里想着千万不要碰到熟人！
【十五】 “呀！肖老师！你怎么来了？”没想到没走几步就碰到了柔时的熟人。 “唉~ 宸羽，你在这儿上班了？” “是呀，刚来大半年，这是你学生？” “是我妹妹”然后柔时把眼前这个大学生模样的女生介绍给我“这是项老师~” “老师好”我抿嘴叫了声，纯粹是为了给柔时面子。 “真乖~”她对我笑笑，又跟柔时说“~对了，肖老师，改天能不能请你吃个饭，我有些问题想请教您一下” “随时都可以，我有点事儿先走了，到时候联系” “好的好的，您先去忙吧，下次聊” “好，那我们先走了，再见” 刚跟人家寒暄完，她就又恢复了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可真善变。 “你们教室呢？” “最后面那幢，五楼” “老师办公室呢”班主任办公室在隔壁幢二楼”我用手指了指，心里想着千万别让我陪着一起去。 “叫什么？” “王絮梅” “三四十岁？”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 “恩” “你怎么谁都认识……”好想崩溃，怎么可以这样。 “她不是应该挺严厉的么？治不了你？” “我在学校挺好的呀……” “这是你说的，等下要是让我知道有什么，晚上你就完了，布恪” “我想跟你说件事儿……”她看了我一眼，示意我继续说“上次月考有张试卷我没拿给你看” 她仍是没有说话，于是我只好再做解释“那天晚上忘记了……然后我第二天也忘记跟你说了” “什么卷” “英语的……没及格……”“还有呢” “还……还有什么……”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还有……上个星期数学课表现不是很好……” “具体” “顶撞老师了……本来他让我请家长的……后来我道歉了……他原谅我了” 她停了下来转过身，直直的盯着我“还有么” “好像没有了……” “好像？” 我低着头不再说什么，反正已经都这样了，说什么都像是火上浇油。
【十六】 到班主任办公室门口，她让我回了教室。我不知道她们见面之后聊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一下午都坐立不安的。
山东临沂罗庄一名男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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