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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彩羽楼物语

    第六回 遇机缘江女簪金钗 因私语若雪受闺刑“说起来,和这次挨打一样莫名其妙,本来当地有名的客人都相约先不出钱等着看我被打的清倌赏。不过,我刚刚表演了一段歌舞,一个奇怪的客人直接出了一万两银子,却连碰都没碰我就走了。”身子刚刚能下床,清秋雨便开始了帮助江女准备清倌赏的事情,对这个倔强的小姑娘他很有几分好感,为了她的将来,也为了自己的屁股,她自然把倚栏卖笑的青楼 手段悉心传授,如何媚而不俗,如何勾魂摄魄,如何歌、如何舞、如何走、如何坐、甚至趴在客人怀中如何宛转承欢、挨客人皮鞭时如何软语求告都事无巨细地一一 传授,当然这其中也免不了让江女像习惯吃饭一样地品尝皮鞭和板子。一个多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清秋雨闲坐在屋里轻轻地抚着琴,自从打金枝之后难得有这么长时间的空闲,暂时不用倚栏卖笑,迎来送往,每天除了调教江女之外别无 她事,金钗之间蛾眉相妒,除了资历尚浅的柳若雪之外别无可谈心之人,半个月之前,江女也因为清倌赏的原因离开了,幽居的生活就更加百无聊赖。身上的伤痕早 就在医女悉心的调养下消逝无踪,沐浴之后对镜自赏,娇臀之上早就光洁如昔。但治好了又有何用?离阿姐所说的金钗赏的日子不远了,那个人砸下如此山一般高的 银子,不好好折磨自己一番岂能善罢甘休。就算彩羽楼铁规不破,抽签之时仍有一线生机,但这个月免了,下个月又如何呢?不过是那个人多费一些银子罢了。虽然 贵为金钗之首,花魁常驻,但身在彩羽楼,这身子还能是自己的吗?想着想着,清秋雨不禁滴下泪来。突然珠帘一响,几日不见的江女和柳若雪走了进来。“恭喜姐姐,姐姐调教出来又一个白金钗呢!”柳若雪轻声笑道。清秋雨一愣,心中算算日子,原来昨天就是江女的清倌赏,听了消息,心中不由一喜。“江女多谢姐姐调教。”江女跪在地上,叩谢了清秋雨的调教之恩。“起来吧!身为新的白金之钗,姐姐年老珠黄时不记恨我当初打你也就是了。”清秋雨淡淡说道。“姐姐说哪里话来,入身青楼哪有不挨打的呢!若无姐姐悉心教导,江女断然成不了白金之钗,说不定这会子已经在驯马桩上苦捱了呢。调教之时皮鞭板子本来就是常事,姐姐责打也是人之常情。”江女说道:“虽说青楼无真情,但姐姐的情谊江女不敢或忘。”“好一个不敢或忘,知道青楼无真情,还心存感激。自己虽然对她颇有好感,但多一半还是怕了那花师责的……”清秋雨心中暗暗惭愧,问道:“江女,这次你是如何成为白金钗的呢?”“说来奇怪,这次清倌赏只有一个人参加,那个人带着一个面具。”“面具?”自己当年的那个人也是带面具的。“他说:‘江女姑娘,你的清倌赏在下已经包了下来,没有人会和在下竞争。你尽可放心表演,护花费十八阿姐也已经受下了,今天不会有别人来打你。只是姑娘也须尽心表演,否则挣不到在下的花红,成了荆钗可怨不得在下。”“然后呢?”“然后我就表演了姐姐传授的离人歌和回风舞。他很认真地看完之后,问我这歌和舞是谁教的。我告诉了他。他点了点头,将一张银票交给了十八阿姐。对了,姐姐……”江女说到这里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那个人说:‘姑娘如此乖巧伶俐,本来在下是想在姑娘身上演练些许闺房刑术,但既然姑娘与清秋雨有缘,这演刑之苦便免了吧。不过,请姑娘为我带封信给清秋雨。”“昔时卿为宦府千金,自诩孤高,目无下尘。欲自荐东床者若过江之鲫。而卿常以戏之乐,常曰:仙姝岂植牛屎。然月有盈亏之变,世有沧桑之幻。今余为座上宾, 卿沦堂前姬。金钗赏时,余当携歌、舞、琴、诗之姬与卿设花楼之擂,当使卿知,今时之闺阁非卿一人耳,若卿之艺败于别姬之手,是时卿虽饮泣婉求,欲免夏楚之 责岂可得耶!”清秋雨看着这纸书信,陷入了回忆之中。九年前,自己还是家里的千金,父母的掌珠。父亲是文坛名士,母亲是闺阁才女,自己幼承庭训,闺阁才艺无一不精。对上 门提亲的家伙自然是不屑一顾,也替父亲得罪了不少当时名流,但什么时候说过“仙姝岂植牛屎”,呃,莫非是那个小子,自己女扮男装混入私塾时认识的那个家 伙,那么年轻居然就敢误人子弟的当起先生来……“姐姐这些日子要为半个月的金钗赏做准备,十八阿姐让我和若雪姐姐来服侍姐姐呢!”江女的话打断了清秋雨的思索。“谁说半个月之后一定是我的金钗赏了,不是还没抽签呢!”清秋雨不甘心地说道。“十八阿姐让我劝姐姐,不要说抽签十之有九躲不过金钗赏,就是这次躲过了还有下次呢。那个人好像不把钱当回事的,就是想点姐姐的金钗赏。本来阿姐是不在乎 钱越多越好,但这次就连幻虹楼主也带过话来希望促成姐姐的金钗赏呢!姐姐可知道虹儿楼主可从来都是以小气财神、贪得无厌著称,所以若雪劝姐姐还是不要侥幸 了,这件事情早完事……”“柳若雪,你在说楼主什么?胆子不小啊!”冷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十八阿姐。“若雪知罪!若雪知罪!”柳若雪吓得连忙跪到了地上,不住地打着自己的耳光。“住手,我让你打了吗?”严时芳冷冷地说道:“你们的脸是随便打的吗?”柳若雪骇然地住了手,彩羽楼的姑娘,脸是吃饭的工具,若是打坏了便无法接客。所以打脸是彩羽楼中很大的禁忌,上位姑娘虽然可以任意凌辱下位姑娘,但脸是绝 不允许碰的。除了金钗赏时,当红花魁可以略微打几下榜尾金钗的耳光外,彩羽楼可以施行掌嘴的只有严时芳一人。除此之外,脸是连自己都不可以打的,但惊骇之 下,初为金钗的柳若雪便忘了这个规矩。“阿姐,若雪姐姐也是为了劝秋雨姐姐,又是初犯。你就饶了她吧!”江女开口替柳若雪求起情来。严时芳闻言凌厉的目光扫向了江女,盯了片刻,江女慌乱地低下头去。“江女,知道为什么秋雨不替若雪求情吗?”冷面的女阎罗冷冷地开了口:“彩羽楼的规矩里是没有求情这一项的,即使你是身份最高的白金钗也是一样,念你初犯,今天就由你来责罚柳若雪吧!”“若雪,你也在彩羽楼有些日子了。应该把你的屁股打成什么样子也很清楚。秋雨,你的香闺责呢?”接过了清秋雨的香闺责,严时芳递到了江女的手中:“现在我和秋雨说几句话,你就在外面责罚若雪,只许打她的左半边屁股。至于打到什么程度,你和若雪随时都 可以停止,就是不打都可以。不过,待会儿我说完话是要验伤的,若是到时候不合格动手的就是我了。而且两个人都要打,是选择江女打若雪一个人还是让我来打你 们俩,自己考虑吧!”严时芳吩咐完了,便看都不看两人。江女还在犹豫,柳若雪却上前把她拉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间便响起了清脆的板子声。“秋雨,这次的金钗赏与往日不同,那个客人包下了场子,不许一个外人来观看。只是他提出了让他带来的艺姬与你同场较艺,若是你输了,才有受责之虞。以你艺 冠彩羽楼的实力,应该不会轻易的认输吧!听虹儿楼主说,你当年才艺出众,甚至幻虹院的那些清倌人相比也称得上出类拔萃。阿姐甚至都不清楚虹儿楼主怎么会舍 得让你到这里来。”“虹儿楼主又怎么样?那个奇女子不也是有害怕的人,毕竟,父亲得罪的是高高在上的当今武皇,她能保住我的命就已经很不错了。”清秋雨黯然地想道。“这次花擂负责评判胜负的是幻虹院那边的人,以她们的水平比赛应该称得上公平了。秋雨大可尽情施展,也让她们看看我们彩羽楼的人并非都是幻虹院挑剩下的。”“阿姐,那天都比些什么呢?”“琴、舞、棋、书法、丹青、诗”“评判琴的是谁?”“幻虹院首席琴师流音、魅姬银羽和流音之徒化雨。”“评判棋的呢?”……清秋雨连续地问下去,严时芳突然间冷冷一笑:“秋雨,以你好胜的个性是不会问这些事情的。现在你是想替江女和柳若雪拖延一些时间吧!”“好了,你们两个进来。”严时芳向外间命令道。断断续续的板子声终于停了下来。江女搀扶着受刑完毕的柳若雪走了进来。“趴到桌子上去,江女把她的裙子撩起来。”柳若雪依言上身俯到了桌上,露出了刚刚受刑的娇臀。一看左半边屁股上深浅不一的伤痕就看出了江女是个新手,有的地方几乎要渗出血来,而有的地方只是微微发红而已。反而右边屁股上还稍上了几下。严时芳伸手接过了江女手中的板子,说道:“江女,进了彩羽楼不光挨打,如何进行闺房训责也是一门学问。现在阿姐就教你如何用板子打人。”说着,她挥起板子在柳若雪左臀上只是微微发红的地方狠狠地补上了几板,顿时,使柳若雪左半边屁股就均匀地肿了起来,她把板子塞到江女手中,说道:“从现在开始若雪右半边的屁股就交给你了,明天早上我希望看到她两边屁股的伤是一样的。”“秋雨,若是心疼她们,待会儿就指点指点江女,手法熟练些,柳若雪也少挨几下。不过你不可以自己动手。”严时芳吩咐完了,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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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望仔团长258741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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