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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彩羽楼物语(番外2)【完结】

    彩羽楼物语 ​番外篇之二 美王妃正颜施庭训 贤若雪将身明家规(上)不知不觉间,清秋雨嫁入王府已经半年有余了,临嫁前拜碧竹姑娘为师学习的王府家政课果然没有白费,再加上一同嫁过来的若雪之助,靖安王府在主婢二人的管理下,上上下下都井井有条,不但往来世宦有口皆碑,就是市井小民都交口称赞靖王府的下人在外谦和有礼,从不仗势欺人。正所谓“金紫万千谁治国,裙钗一二可齐家”,大家都说苏王爷娶了一个好王妃。而夫妻二人也是琴瑟和谐,水乳交融,苏子君的闺刑手段在清秋雨的言传身教之下突飞猛进,再不像当初那样笨手笨脚。所以,清秋雨那白晰、柔嫩的娇臀儿一个月里倒有一半儿的时间是红肿着的。对此靖安王妃也只能苦叹——“木工试枷,铁匠带镣”。半个月前,子君受武皇传召入长安,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妇也只能暂忍相思之苦。转眼间,便是五月初五,靖安王府向城中老人和孩子分发粽子,每位超过六十岁的老人都可领取十个粽子,身为王府女管家的柳若雪便把这件事情交给了玉滴儿负责。当日下午,闲来无事的清秋雨便和柳若雪乔装打扮成书生和童子溜出王府上了街,发现许多小孩儿的右鬓上都秃了一块,清秋雨二人初来此地,平时又深居简出,还以为这是本地端午节时的风俗,只感到十分可笑,也不以为意。二人便随便找了家茶楼坐了进去,茶楼不大,比起幻虹楼旗下那些或豪奢或风雅的茶楼远是不如。但人很多,下层百姓,三教九流将茶馆闹得熙熙攘攘。“听说了吗?宋大爷,今年端午节靖安王府散粽子了,说是每个小孩和六十岁以上的老人都可以领十个粽子。”“是啊!王爷新娶的这个王妃真得很好呢!逢年过节总是想着我们百姓……”“小姐,人家夸您呢!”若雪咬着清秋雨的耳朵轻笑道。美而且娇的年轻王妃得意地轻轻一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柳若雪继续听下去。“……我们家的小毛还去领了十个呢,只是每个领粽子的都要在头上剪下一块头发,发粽子的人说是为防止有人冒领……”旁边听闲的两人心中一楞,谁吩咐的要剪领粽子人的头发?清秋雨用眼光询问了一下柳若雪,见后者也是一脸疑惑。“是啊,我们的阿娣也被剪了头发呢,小孩子家家的倒没什么,但我们都七老八十了,头上再秃一块实在是难看,好在现在武皇陛下圣明,生活比以前好多了,那位王妃的好意也就心领了,几个粽子不领也罢了。”正好,一个七、八岁的小童子蹦跳着过来,手里提着一串粽子,头上明显地秃了一块。“小兄弟,到哥哥这儿来。”在清秋雨的示意下,柳若雪挥手叫过了小孩。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负责散粽子的玉滴儿的主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清秋雨粉面含霜,玉容已是冷了下来。回府之后,她立即命人将玉滴儿找了来。玉滴儿浑然不知王妃找她有什么事情,但一进大厅便看见王妃气色不善地端坐在椅子上,而若雪姐姐忐忑地站在旁边垂手而立,问安之后便赶忙乖巧地跪了下来。清秋雨看也不看跪在下面的玉滴儿,吩咐道:“来人啊!鸣警示钟,把府里各处不当值的丫环都叫来。”警示钟一响,偌大的王府便紧张了起来,王妃严规,警示钟无大事不轻鸣,半年时间只鸣过两回,但若警示钟一响,该到者盏茶时间不到,便立刻打六下家法板子,(不要小看这区区六下,比清秋雨月赏时用香闺责制造的疼痛可难熬的多了,清秋雨虽然擅长用刑,不过是最初几下疼痛难捱,见挨打的丫头流下眼泪,手上便会轻上许多,若是打的多了,还会边打边揉。而两位专司家法的妈妈的功夫待会后文会介绍。)即使有充足的理由来迟,若无王妃赦免也要在月赏时吃十记板子。所以盏茶工夫,几十名散在各处不当值的丫环便齐集大厅,依职位高低在两行雁翅排开。“玉滴儿,是谁派你去散粽子的?”上上下下地盯得玉滴儿心里直发毛,清秋雨方开口问道。“回禀王妃,是……若雪姐姐。”玉滴儿战战兢兢地说道。“粽子都发完了吗?”“没有……”“每个领粽子的老人和孩子都剪秃一块头发是谁的主意?”“是婢子的主意,因为有一些大人教唆小孩领完了还来”“王府散发粽子是为了什么?”“救度贫苦,广结善缘,让普通百姓都能过个舒心的节日……”“那你为区区几个粽子,就要将人家剪秃头发是何道理?小小孩童且不说他,那些白发老人也被你如此对待,王府还散粽子干什么?”清秋雨声调渐高,蛾眉轻挑,纤手猛地一拍桌案,叱道:“说!”“婢子知错、婢子知错……”玉滴儿赶忙如捣蒜般叩头认错。一众丫环都明白了今天王妃为何发火,心中暗暗替玉滴儿担心。清秋雨端起茶杯,轻呷一口,平静了一下心情,吩咐道:“既然知错,张妈、桂妈,请家法,打她四十八下板子。”清秋雨入府以来订下严规,普通小错或是当时责罚,或是月赏时算总账,都是由自己亲自动手,或者交给若雪等几个贴身的丫环来执行,且执行时会给挨打的人留些体面,很少有人旁观。但动用家法就不同了,靖安王府的家法有两种,一种用来责罚内室丫环,另外一种是惩罚男性家仆、小厮所用,规格较重。今日若要责打玉滴儿当然是使用前者,这种板子是清秋雨仿彩羽楼规格改进所制,三尺长短,宽只比两根手指并起来宽一点儿,这些都同彩羽楼相同,只是厚度又更薄了几分,以示轻刑之意,却因为采用了名贵的金丝楠木制成,楠木厚重坚实,反而使份量略有增加。执行家法的仆妇张妈和桂妈从彩羽楼带来,都是跟随十八阿姐多年的老手。四十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进府之后清秋雨除了动用家法,并不用她们做其它工作,平时也不许她们同府内下人接触,以免执行家法时因为人情远近而有所厚薄。一众丫环无不懔然,平日里和善甚至有些爱娇的王妃发起脾气来让人连大家都不敢喘,已经在碧竹那里深通御下之道的清秋雨现在收放自如,不怒自威的端丽神态甚至让马上就要挨打的玉滴儿甚至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清秋雨定下的规矩,每次动用家法最少是打六下板子,以此为基,为十二下、十八下、二十四下、三十六下、四十八下和六十下。六十下已是最高标准,且只用来打小厮时使用,而内室丫环最多也就是四十八下。清秋雨半年内只对内室丫环动过两次家法,最多不过十二下,而今天却动用了最高标准。行刑的春凳被抬了过来,为增加领受家法的羞辱感,照规矩是要去衣受刑,两位妈妈动作熟练地扒掉玉滴儿的亵裤,把她结结实实地捆在春凳上面。板子带着风声落了下来,玉滴儿立刻疼的哭叫了起来,与彩羽楼不同,清秋雨动用家法时,并不主张把挨打的人嘴堵起来,为得是让旁边观刑的人听到挨打的痛叫而心生警惕,用对一个人的伤害尽可能地换来别人的注意。板子打的十分用力,却不紧不慢,柳若雪看到玉滴儿的娇臀在清脆的板子声中均匀地泛起了绯红,又渐渐地变成了绛紫,叫声也变得有些嘶哑起来,心中有些不忍,后悔自己派这个行事孟浪的小丫头去办这件事情,真是害了她。足足一盏茶的工夫,才打了一半板子。原本白晰的肌肤只是变得肿胀,变得青紫,却是丝毫不破,自然两位妈妈用刑手段高明。清秋雨挥了挥手,示意暂停。“两位妈妈,给她揉一揉臀。”说着,清秋雨走了过来,蹲下身用丝帕给玉滴儿擦了擦汗,柔声问道:“滴儿,你可知道自己错了?”“婢子知错……”玉滴儿哭泣着说道。“若雪,给她碗我的茶吃。”清秋雨回身吩咐道。玉滴儿就着若雪的手喝下的一杯茶,滋润了一下嘶哑的嗓子,听着王妃继续说道:“为了几个粽子就剪秃人家的头发,岂是我们王府应有的宽厚之意。到时候,外面百姓不说你年幼无知,会认为我们王府戏弄百姓,这是给王爷种祸啊!总管派你去散粽子,就是看你做事麻利,但外面不比家里,你年纪虽小,一言一行落在百姓眼中,代表的也是王府,所以做事一定要想清楚啊!”听了王妃的话,玉滴儿感到十分羞愧,小脸儿比刚刚挨过打的屁股还要红,说道:“多谢娘娘训责,玉滴儿知道自己错了。”“既然知道错了,那么屁股上挨板子也不冤枉了。”清秋雨坐回椅子说道:“大家都听清楚了,犯了大错即使知错悔悟,家法也绝不轻饶。玉滴儿虽然现在已经知错了,但该挨的板子一下也不能少。两位妈妈给我继续打,不许手下留情。”其实无须清秋雨吩咐,司刑为业的两位妈妈板下无情是她们的基本职业操守,当下又挥起板子带着风声向玉滴儿已经苦不堪言的屁股打了下去,经过了卓有成效的揉臀,本来有些麻木的伤臀神经变得格外敏感,每一板子下去玉滴儿都感到屁股好像疼得飞了一样。彩羽楼用刑的真髓是:“用对肉体最小的伤害带来最大的痛苦。”深得要领的两个妈妈更加放慢了板子落下的频率,每一下都换来玉滴儿近乎凄厉的叫声,甚至连间歇时板子的轻触,都会让玉滴儿的屁股产生不由自主的痉挛。到了十几下时,小丫头已经惨叫得不成人声。一旁的柳若雪低着头手中不停地绞着手绢,好像折磨手绢就可以减轻玉滴儿的痛苦似的。“两位妈妈请停手。”若雪终于说道。行刑时除王妃外无人有权喊停,但两位妈妈见是若雪,手中一缓,犹豫地看了一眼清秋雨,等她示下。清秋雨挥手示意停止,转向若雪不动声色地问道:“柳总管,府中的规矩你不会不知道,擅阻行刑所为何事?”“婢子自然不敢替玉滴儿求情,只是滴儿年轻,婢子身为总管,将这件不胜其任的事情交给她,有负娘娘厚恩,不为无过……”若雪顿了顿,咬着樱唇说道:“恳请娘娘将剩下的板子赏给婢子吧!”清秋雨一愣,虽然这件事若雪也要负上责任,但自己本来并不打算当众责罚,只想扣上几月俸银,然后在闺房之中依彩羽楼的规矩来收拾若雪。“婢子身为总管,自当为众婢表率。请娘娘责罚婢子,以儆效尤吧!”说着,柳若雪跪了下来。“好吧!柳总管用人失当,也应受责……”清秋雨转念一想,若雪作为随自己嫁过来的外人身居高位,犯过若不责罚只怕将来难以服众,于是顿了顿说道:“本宫就判你领受剩下的板子,不过……念柳总管每日操劳家事,尚属谨慎,这次又是无心之过,本宫便为你稍留体面,领受家法时无须去衣受责,不用绳索。 ”     

    ​彩羽楼物语 番外篇之二 美王妃正颜施庭训 贤若雪将身明家规(下)“婢子多谢娘娘。”若雪低声谢恩道。“将玉滴儿放下来,扶到一边跪好,看柳总管受刑。”清秋雨挥手吩咐道。玉滴儿刚一被解下,就连声哀求道:“娘娘,错都是小婢一个人的,求娘娘放过若雪姐姐,打小婢一个人吧!”“啪!”一声轻响,清秋雨尚说话。玉滴儿脸上早着了若雪一个清脆的耳光。若雪冷声斥道:“娘娘赏打,哪里容得下你一个小婢插嘴,家法森严,岂容得你与本总管姐妹相称?还不上一边去跪好了!”张妈和桂妈向若雪深施一礼,说道:“柳总管,请!”若雪粉面微红,趴到春凳之上,纤手紧紧地抓住了两支凳脚。两支板子斜架在她的娇臀之上,一下子又让她想起当初彩羽楼的日子了。“两位妈妈,还剩多少板子?”清秋雨端起茶杯问道。“回娘娘,已经打了三十六板,还剩下十二板子。”“很好!总管犯过,更该重责。”清秋雨脸色一寒,吩咐道:“两位妈妈,给本宫加力重打。”板子又再度响了起来,满厅的丫环都十分紧张,清秋雨治家虽严,但动用家法的时候并不是很多,更何况现在打得还是府中两人之下,众人之上的美女总管。轻薄的罗衫虽然免去了若雪裸刑的尴尬,但丝毫不能阻挡板子穿透的杀伤力,反而因为王妃的特意吩咐又加重了力道。但若雪却不像玉滴儿那样大呼小叫,受过彩羽楼考验的她为了维护自己总管的尊严始终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出,只是随着板子的每一次挥落,嬴弱的娇躯猛地一颤,娇嫩的粉脸变得越发的惨白,光洁的额头上渐渐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终于捱完了十二下板子,若雪紧绷的娇躯松驰下了,张妈和桂妈都感到一丝惊讶,相互看了一眼,都感到自己在刚才的十二下板子全力以赴,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居然连哼一声都没有。“婢子谢娘娘赏打。”忍着臀上钻心的疼痛,若雪跪下来说道,玉滴儿也被人扶过来跪好谢恩。“柳总管,现在本宫命你带着玉滴儿前去向百姓谢罪,就说本宫御下不严,让大家受苦了,现已经家法处治了她,并且凡是头发被剪的,每人发放十文钱去买帽子。”“是。”若雪答应一声,便要起来。“还有玉滴儿,这件事办完之后,多支银一月。七天之内安心养伤,不必当差。”清秋雨吩咐道。“婢子多谢娘娘。”玉滴儿心中一喜,赶忙谢恩。“先别忙谢。”清秋雨冷声说道:“从现在起,连续三个月的月赏,本宫都要先赏你十下板子,再算其它。这一点柳总管记下来。”“至于柳总管,办完了这件事,晚上到本宫的房里来。”清秋雨站起身来,走到柳若雪身边轻轻说道:“雪儿,别以为挨了几下板子就没事了,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都去吧”清秋雨转身回房,吩咐众人散去。当晚,若雪忐忑不安地来到王妃寝室,清秋雨正倚着床头看书。“婢子参见娘娘。”若雪刚要下跪,清秋雨已然操起放在床头的香闺责,顺手给了她一下子,打得她几乎跳了起来。“都说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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