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到底是穿越还是什么
第三章
作者:总是在天上飘的卿云  |  字数:2004  |  更新时间:2023-09-04 23:43:20

  昨天……说实在的根本不用上药,一个晚上就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我还是没办法过被亲爹扒 裤子的羞 耻 感……

  所以,我就找兄长玩了。

  还有就是伯伯一家在这里准备住几天。

   “哈~”真的好困。

   爹爹伯伯一大早就在书房聊天,到现在都没出来,而兄长和阿衍哥哥一直下棋。 一言不发的对峙,实在无聊,况且兄长在阿衍哥哥面前实在有些拘谨。

   “ 阿弟 ”

   “嗯?阿兄?”

  “你可是累了,需要回房休息吗?”

   “不要。”我把头继续埋在兄长怀里,拒绝一个人呆着。

   “小阿南,你小兄长怕是腿麻了吧?”苏衍一脸笑意的看着我们,手上还玩着一颗黑子。

   我抬起头,兄长脸微红。

   许是我的目光过于强烈,兄长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阿兄!”

   “来小南儿,到我怀里来~”他勾了勾手指。

  我来回看了看两个人,又看了眼兄长的腿,只能是起来扑到苏衍身上。 他把我抱到怀里,捏了捏我的脸,我觉得他蓄谋已久!

   

  “唔 ” 他有些用力,我有点疼。

   看着他的笑脸,我也用手捏了捏他的脸,对他笑了一下。

  “苏南,别放肆。”

   听见兄长的呵斥,我下意识的立马放了手,缩了缩脖子。

   为什么?

   “……兄长?”

  “玩闹罢了,何必在意。”苏衍放下手。

  我还有点不明所以,只缩在苏衍怀里。

   兄长向来温和,平日里就我玩的过头了,才板起脸呵斥几声。

   这般严肃,经历昨天事件的我有些惊慌失措。

   虽说这不太对劲,怎么说我也有十七加五岁了,怎么还怕十岁的兄长?

  “兄长?”我再次开口,果然我还是比较从心的。

   “好了阿觉”苏衍再一次开口。

   我看见苏衍脸上的小粉红色点点,似乎有些明白了,可是这不至于吧……委屈

   我悄咪咪的揉一揉脸。

   亭子里安静了一小会

  “阿弟,以后不可以这样,知道不。”兄长语气软了下来。

   我也只有点头。

   我看苏衍还打算说些什么,却看柳枝进了亭子。

  “公子们,大爷和爷让小的传个话,问公子们可要出门玩玩?”

  看两个兄长都看着我,我毫不犹豫的说了去。

   

   如此变成了伯伯爹爹一人牵一只,我被抱着。

  街上热闹,人也不少,我大体打量了一番,街道也算宽,两旁店铺也不少,像电视剧里推着车的倒也是有,所以这到底是什么年代?

   算了算了,就我那一点知识,根本无法知道。

   也没在意几分钟,就被各种小玩意和吃食粘住了眼球。没过多久,三个小的,手上就有许多吃的玩的了。

   看着手上吃的,我有些犹豫的开口“萝卜不需要给苏启……哥哥买东西吗?”

   是的,苏启不在,我从出门就发现了的。

   我一扭头就看见伯伯皱着眉,有些烦躁的样子。

  “他不用。”

   “哦,他不喜欢吗”

  “不是”

  那就是伯伯不喜欢他了呗,可我真的是好奇,昨天……他怎么样了,心里痒痒~

  “我让他抄《千字文》。”

   “啊?伯伯不喜欢他吗?”毕竟只是撞了我一下。

  “阿南长大就会知道的。”

   “哦”不愧是古往今来,无论内外通用的家长应付小孩子的话。

  我的心思也很快转到其他上面去了。

   天渐渐暗沉了,没有被污染过的夜空,很美。这许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这么明亮的星空,透彻。

   我缩在爹爹的怀里,一旁的仆人打着灯,爹爹伯伯,哥哥,兄长还有我,我们的影子融合在一起。

   真的开心,很幸福,是以前的我不敢妄想的。

  可如今的我却已拥有了的。

   真的美好的让人觉得是场梦。

   迷糊间我好像做了一场梦,我梦见了13岁那年玩滑板摔了一跤,摔得满地血,外婆急匆匆的跑,向我外公抱起我就往家里跑,在乡下还是傍晚,离医院太远。

   第二天下午母亲来接我时,看了我的伤口。心疼的责怪我不小心,可他顶多问了句怎么了。

  结了痂,却还留着一大块伤疤,永远不能消失了,后来我穿了短裤,他却问我这块疤怎么来的这么难看。我是如何回答的事了?我说,不小心摔的,我觉得不丑就是了。

   我好似梦见了我得了很重的流感,母亲让他送我去医院,他答应了,上了车却对我说去药店买个药吧,不去医院了。因为什么?对了,是因为他有朋友,等他喝茶。

  我又好似梦见了,他总是对我说,你学习不好,就是去外婆家玩的,去了,一个星期的学,就白学了。是了,我从一开始的辩白,到后来的无视。

  我又梦见了他姐姐吵架骂我们不懂事,骂我们没有孝心,骂我们……是白眼狼……

   其实我明白姐姐的想法,将来我们都会有工作,不一定呆在这个地方,我们各奔东西,结婚生子,说句实在的,不可能永远呆在这个家里照顾。

  对姐姐来说,请保姆细心的照顾是她能给予最好的方法。他呢,只是一口咬定是姐姐嫌他们老了,不肯让他。呵。

  我并未说一句话,只是有些绝望。

   说来,那一次等人都回了房,我在客厅里一动不动的坐了两个小时,拿了刀片用力的割 了 手腕,有些用力,但只是割了表皮,就傻傻的看着,血往外涌出,难受吗?肯定,但是好像已经习惯了……

   手腕上的疤痕如同膝盖上的疤,永远也消不去了。而那些心里的创伤,那些记忆,也永远消除不了了

   这个他是谁?是我所谓的父亲啊!

  我与他半个月,一个月也说不了一句话,电话更是一年也打不了几回。

  没有话可以说,没有话题可以聊,也没有人……会开口。

  母亲总是问我,为什么不叫他爸爸?问我,你为什么不与他说话?

  每当如此,我只能沉默对待,是我一个人的错吗?凭什么啊?

  当真是我一个人错吗?

  这个问题,如今的我好想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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